“她在海边，像一只自由摇摆的水母”。远远地看着余秀华老师在海边乘风破浪，当时我就写下了这句话。
去年7月，朋友的演出公司在东海岱山小岛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民间音乐节，请我帮忙主持余秀华老师的诗歌活动。
余秀华第一个在禅宗舞台上开场。下午三点，阳光刺眼。我拉着舞台边的脱口秀演员那日秀一起玩，想以更轻松的方式进行这场海边的诗会。
岱山是舟山的一个离岛。距宁波80多公里。乘渡轮20分钟，开车30分钟即可到达音乐节所在地的鲁兰青纱公园。能来参加这次音乐节的都是东海音乐节的资深粉丝。一方面，他们对音乐艺术的痴迷和热爱，另一方面，他们也明白东海音乐节的真谛：自由、随意、自己玩得开心。
“太热了！太热了！”余秀华走到台上大声喊道。我默默地给她泡了两杯懦弱的IPA，并让舞台导演切了半个西瓜。我们边吃西瓜边聊天，我问她：“这次音乐节有你喜欢的民间音乐家吗？”余秀华兴奋地说：“当然！我要见萧何、老周、赵雷！”
上台后，我和那日苏把注意力集中在诗歌、音乐和生活场景上，刻意回避余秀华和生活中痛苦的部分。海边的音乐节诗会不适合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就聊聊生活和感受吧。
“今年突然敞开心扉，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命运来说，对抗会让人变得狭隘，接纳就会变得宽广。”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余秀华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一阵颤抖。
她说今年找到了酒，一切都调和了：“活着不是为了追求幸福，只是为了活着。”
那天苏的情商比我好，所以他努力让余秀华开心。下面的观众围成一圈，笑着听她谈论诗歌、生活和男人选择障碍。到了诗歌朗诵环节，余秀华自己朗读了一首诗《木桶》，然后把诗集留给了观众。大家踊跃上台朗诵她的诗，形成了一场小型的诗歌聚会。
诗歌分享表演结束，余秀华去海边玩耍。当时有摄影团队一直跟着她，只记录不打扰，拍下她在沙滩上踢水、风吹过她白色裙角的样子。岱山的大海，沙滩绵长、平缓，沙细浪轻。偶尔有几只小螃蟹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和人玩耍。记得那天是台风过后不久，大海无限安静和开阔。看着大海，人们的心也变得开阔、轻松。
随后余秀华漫步回到禅宗舞台，饶有兴趣地观看了PRP音响系统的表演。我又给她倒了一杯怯，于老师说啤酒很无聊，但白酒很有趣。雷鬼音乐像蛋糕一样欢快蓬松，两个又高又瘦的胆小鬼哼着即兴的歌词。天空中的白云就如那一幕一样天真而清晰。余秀华在台下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跳舞，开心地笑了。
现场大家欢声笑语，手舞足蹈。制作出如此欢乐轻松的音乐的PRP音响系统的两个人却有着悲惨的人生经历。其中一个是孤儿……他们只是用雷鬼音乐来表达自己。
这样的表达不能说是选择，也不能说是选择。
就像诗一样。不能说诗歌选择了余秀华，或者余秀华选择了诗歌。
我只在北京见过余秀华一次，是在出版商小燕举办的一次晚宴上。当时在场的作者大多是女性，彼此并不熟悉。余秀华不太健谈。有人拿着她的诗集过来，她仔细地一笔一笔地签名。我也读过她的很多诗，看到她在社交媒体上随意而真实的表达。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位非常严肃的文学作家。
在民间音乐家朋友的朋友圈里，我会看到余秀华喝酒，玩耍，洒脱。我知道于老师、周云鹏、肖禾、钟立峰是很好的朋友。民歌和诗歌非常接近，大家的性情和气质都一样，自然就能走到一起。
当晚演出结束，自然有人组织聚会吃吃喝喝。我去不是找借口，我看到他们在朋友圈里喝酒怀旧。余秀华一袭红衣，频频举杯白酒，俨然全场女王。
余秀华的一生既像风景，又像镜子。
在余秀华面前，我从来没有透露过我也写诗，而且我也是一个离婚的单亲妈妈，有很多自己的痛苦和局限性。有些无法解开的谜题其实都是一样的，但大部分都在她的诗歌和生活中得到了解答（解释）。
有的人写诗，有的人生活如诗。
余秀华是这两类诗的总和。
后来发现镜头正在拍摄腾讯新闻的女性纪实访谈节目《不止于她》。历时数月，跟随余秀华记录生活细节，展现当代女性的丰富生活。
该计划最近启动。有朋友告诉我，“我看了10分钟，突然里面有一个人在大声说话，镜头停了，是你。”
节目中收录了东海音乐节诗会花絮。我赶紧又看了一遍。我在舞台上穿着宽松的黑色衣服。除了大声说话之外，我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笑得像花絮一样，心里踏实了。
当然我也看到了，镜头里我还在回避和于老师的对抗。我只是想给她倒杯啤酒，说几句客套话，烘托一下气氛。看完整部纪录片，女主一智不断拓展话题，平等沟通，耐心倾听，甚至还先入为主地挑出了一些非常敏感的部分。于老师并不在意，在热闹的聊天中就解决了。
正是这样的沟通，才能传达出余老师豁达、通透的态度，即使是矛盾、情绪化，也充满魅力。正如她在台上突然说道：“当我接受的时候，我的人生就无限广阔了。”
除了东海音乐节的花絮，还有很多在横店村余秀华家里的采访，以及余秀华和一智一起去泸沽湖的三段片段。
计划中的横店村发生了变化。村口竖立着余秀华诗集的雕塑。余秀华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文化符号，甚至是某种象征。易之对乡村有着一定的诗意期待。于老师平静地说，这就是“叶公爱龙”的向往。她自己从来不向往这座城市，因为它没有好处。
余秀华的家是一栋农村常见的自建小楼，有天井，有露台。当余秀华走进自己的房间时，他打开了电风扇。他可以坐在电脑前写诗、上网。当他累了的时候，他就会躺在床上睡一会儿。到处都一样。
从《摇摇晃晃的人间》的一些片段中，我看到了于先生曾经居住的村庄。大雪覆盖了新绿的农田。这里确实更广阔、更孤独，但那是余秀华努力走出去的地方。
余秀华说，以前，他很绝望，因为一眼就能看到生命的尽头，活着没有乐趣；现在没有期待，没有希望，他只活在当下。
人是阶段的产物，是时间的附属物。《不止于她》那段时间的记录是余秀华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走出不幸的婚姻后，诗歌的成就和名声让她稳定下来，在经历了网络批评激起的痛苦时期后，她写了一篇小说《且在人间》...好像游戏的重要关卡已经通关了，但是大boss还没有出现。这一刻的她是透明的，却又是虚无的。
余秀华很坦诚地谈到了写作和诗歌本身，他的创作是一种自然主义的风格，是一种小小的成就和生活的寄托。
从未想过出名出版一本书，现在他是活着的最畅销诗人。他是文学明星，但他也承认自己有点失去理智：“诗歌变小了。”
余秀华还谈到了自己身体上的残疾以及之前不幸的婚姻。父母一直疼爱她，儿子自然长大，性格内向。没有人是对方的救世主，但他们却互相安慰、陪伴。对于与前夫的关系，两人有着不同的看法。前夫希望儿子随他姓，但余秀华坚决不同意，称前夫只是插手的女婿。余秀华清楚所有关系的界限，从不抱怨，迷失，或者期待。
镜头前的余秀华正在吃力地行走，但在特写镜头中，他一脸天真聪明，金句频出，能哭能笑，十分动人。一枝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身材优雅，也衬托了余秀华的自由，甚至是一种野性。
整部纪录片以余秀华的诗作为章节之间的纽带，更像是一篇有力的散文，轻松却又充满生活化的细节，非常耐人寻味。
泸沽湖上，对着灯光下近乎透明的白色水花，余老师看了半天，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做“水水花”。“我是被动的。”在余秀华的心里，自卑感还在升腾，一首诗的草稿也在热气腾腾，等待着她打开电脑记录下来。
只有一件事是解决不了的，或者说这件事就是终极大boss，那就是爱情。爱情似乎是于老师唯一的期盼和愿望，是喝酒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们去摩梭人家吃糕点、聊天。它谈论了女性的氏族，也谈论了深入的爱情。于老师说他不会爱，只会讲道理。既然“两个人在一起很难”，于老师在这里期待的爱情是一种真正的平等、相互理解、亲密且势均力敌的关系。明白这是一种理想主义。“唯一的自卑就是爱情”，是于先生依然正视着生命中缺失的部分，想要无限接近它。
“向上是欲望，没有欲望是下坡……”
于老师的话让一智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余秀华，喜欢的是她充满活力的样子。
然而，时间流逝，只有故事有短暂的定格。节目播出时，余秀华已与90后男友热恋并订婚。2022年的春天，于先生几乎是我朋友圈里唯一一个在献玫瑰、献爱心的人……说实话，我有点羡慕忙着核酸检测、在家办公、每天带孩子上网课。
你看，美好的生活是无法预设的，也没有答案。
所以不要害怕，就像余秀华一样，面对这种没有答案的生活。
“她在海边，像一只自由摇摆的水母”。远远地看着余秀华老师在海边乘风破浪，当时我就写下了这句话。
去年7月，朋友的演出公司在东海岱山小岛举办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民间音乐节，请我帮忙主持余秀华老师的诗歌活动。
余秀华第一个在禅宗舞台上开场。下午三点，阳光刺眼。我拉着舞台边的脱口秀演员那日秀一起玩，想以更轻松的方式进行这场海边的诗会。
岱山是舟山的一个离岛。距宁波80多公里。乘渡轮20分钟，开车30分钟即可到达音乐节所在地的鲁兰青纱公园。能来参加这次音乐节的都是东海音乐节的资深粉丝。一方面，他们对音乐艺术的痴迷和热爱，另一方面，他们也明白东海音乐节的真谛：自由、随意、自己玩得开心。
“太热了！太热了！”余秀华走到台上大声喊道。我默默地给她泡了两杯懦弱的IPA，并让舞台导演切了半个西瓜。我们边吃西瓜边聊天，我问她：“这次音乐节有你喜欢的民间音乐家吗？”余秀华兴奋地说：“当然！我要见萧何、老周、赵雷！”
上台后，我和那日苏把注意力集中在诗歌、音乐和生活场景上，刻意回避余秀华和生活中痛苦的部分。海边的音乐节诗会不适合讨论什么严肃的话题，就聊聊生活和感受吧。
“今年突然敞开心扉，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命运来说，对抗会让人变得狭隘，接纳就会变得宽广。”我们一边聊天一边喝酒，余秀华突然说出了这样的话。一阵颤抖。
她说今年找到了酒，一切都调和了：“活着不是为了追求幸福，只是为了活着。”
那天苏的情商比我好，所以他努力让余秀华开心。下面的观众围成一圈，笑着听她谈论诗歌、生活和男人选择障碍。到了诗歌朗诵环节，余秀华自己朗读了一首诗《木桶》，然后把诗集留给了观众。大家踊跃上台朗诵她的诗，形成了一场小型的诗歌聚会。
诗歌分享表演结束，余秀华去海边玩耍。当时有摄影团队一直跟着她，只记录不打扰，拍下她在沙滩上踢水、风吹过她白色裙角的样子。岱山的大海，沙滩绵长、平缓，沙细浪轻。偶尔有几只小螃蟹鬼鬼祟祟地跑出来和人玩耍。记得那天是台风过后不久，大海无限安静和开阔。看着大海，人们的心也变得开阔、轻松。
随后余秀华漫步回到禅宗舞台，饶有兴趣地观看了PRP音响系统的表演。我又给她倒了一杯怯，于老师说啤酒很无聊，但白酒很有趣。雷鬼音乐像蛋糕一样欢快蓬松，两个又高又瘦的胆小鬼哼着即兴的歌词。天空中的白云就如那一幕一样天真而清晰。余秀华在台下情不自禁地跟着他跳舞，开心地笑了。
现场大家欢声笑语，手舞足蹈。制作出如此欢乐轻松的音乐的PRP音响系统的两个人却有着悲惨的人生经历。其中一个是孤儿……他们只是用雷鬼音乐来表达自己。
这样的表达不能说是选择，也不能说是选择。
就像诗一样。不能说诗歌选择了余秀华，或者余秀华选择了诗歌。
我只在北京见过余秀华一次，是在出版商小燕举办的一次晚宴上。当时在场的作者大多是女性，彼此并不熟悉。余秀华不太健谈。有人拿着她的诗集过来，她仔细地一笔一笔地签名。我也读过她的很多诗，看到她在社交媒体上随意而真实的表达。在我的印象中，她一直是一位非常严肃的文学作家。
在民间音乐家朋友的朋友圈里，我会看到余秀华喝酒，玩耍，洒脱。我知道于老师、周云鹏、肖禾、钟立峰是很好的朋友。民歌和诗歌非常接近，大家的性情和气质都一样，自然就能走到一起。
当晚演出结束，自然有人组织聚会吃吃喝喝。我去不是找借口，我看到他们在朋友圈里喝酒怀旧。余秀华一袭红衣，频频举杯白酒，俨然全场女王。
余秀华的一生既像风景，又像镜子。
在余秀华面前，我从来没有透露过我也写诗，而且我也是一个离婚的单亲妈妈，有很多自己的痛苦和局限性。有些无法解开的谜题其实都是一样的，但大部分都在她的诗歌和生活中得到了解答（解释）。
有的人写诗，有的人生活如诗。
余秀华是这两类诗的总和。
后来发现镜头正在拍摄腾讯新闻的女性纪实访谈节目《不止于她》。历时数月，跟随余秀华记录生活细节，展现当代女性的丰富生活。
该计划最近启动。有朋友告诉我，“我看了10分钟，突然里面有一个人在大声说话，镜头停了，是你。”
节目中收录了东海音乐节诗会花絮。我赶紧又看了一遍。我在舞台上穿着宽松的黑色衣服。除了大声说话之外，我并没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笑得像花絮一样，心里踏实了。
当然我也看到了，镜头里我还在回避和于老师的对抗。我只是想给她倒杯啤酒，说几句客套话，烘托一下气氛。看完整部纪录片，女主一智不断拓展话题，平等沟通，耐心倾听，甚至还先入为主地挑出了一些非常敏感的部分。于老师并不在意，在热闹的聊天中就解决了。
正是这样的沟通，才能传达出余老师豁达、通透的态度，即使是矛盾、情绪化，也充满魅力。正如她在台上突然说道：“当我接受的时候，我的人生就无限广阔了。”
除了东海音乐节的花絮，还有很多在横店村余秀华家里的采访，以及余秀华和一智一起去泸沽湖的三段片段。
计划中的横店村发生了变化。村口竖立着余秀华诗集的雕塑。余秀华已经成为这个村子的文化符号，甚至是某种象征。易之对乡村有着一定的诗意期待。于老师平静地说，这就是“叶公爱龙”的向往。她自己从来不向往这座城市，因为它没有好处。
余秀华的家是一栋农村常见的自建小楼，有天井，有露台。当余秀华走进自己的房间时，他打开了电风扇。他可以坐在电脑前写诗、上网。当他累了的时候，他就会躺在床上睡一会儿。到处都一样。
从《摇摇晃晃的人间》的一些片段中，我看到了于先生曾经居住的村庄。大雪覆盖了新绿的农田。这里确实更广阔、更孤独，但那是余秀华努力走出去的地方。
余秀华说，以前，他很绝望，因为一眼就能看到生命的尽头，活着没有乐趣；现在没有期待，没有希望，他只活在当下。
人是阶段的产物，是时间的附属物。《不止于她》那段时间的记录是余秀华在人生的某个阶段：走出不幸的婚姻后，诗歌的成就和名声让她稳定下来，在经历了网络批评激起的痛苦时期后，她写了一篇小说《且在人间》...好像游戏的重要关卡已经通关了，但是大boss还没有出现。这一刻的她是透明的，却又是虚无的。
余秀华很坦诚地谈到了写作和诗歌本身，他的创作是一种自然主义的风格，是一种小小的成就和生活的寄托。
从未想过出名出版一本书，现在他是活着的最畅销诗人。他是文学明星，但他也承认自己有点失去理智：“诗歌变小了。”
余秀华还谈到了自己身体上的残疾以及之前不幸的婚姻。父母一直疼爱她，儿子自然长大，性格内向。没有人是对方的救世主，但他们却互相安慰、陪伴。对于与前夫的关系，两人有着不同的看法。前夫希望儿子随他姓，但余秀华坚决不同意，称前夫只是插手的女婿。余秀华清楚所有关系的界限，从不抱怨，迷失，或者期待。
镜头前的余秀华正在吃力地行走，但在特写镜头中，他一脸天真聪明，金句频出，能哭能笑，十分动人。一枝的表情管理做得很好，身材优雅，也衬托了余秀华的自由，甚至是一种野性。
整部纪录片以余秀华的诗作为章节之间的纽带，更像是一篇有力的散文，轻松却又充满生活化的细节，非常耐人寻味。
泸沽湖上，对着灯光下近乎透明的白色水花，余老师看了半天，说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做“水水花”。“我是被动的。”在余秀华的心里，自卑感还在升腾，一首诗的草稿也在热气腾腾，等待着她打开电脑记录下来。
只有一件事是解决不了的，或者说这件事就是终极大boss，那就是爱情。爱情似乎是于老师唯一的期盼和愿望，是喝酒解决不了的事情。
他们去摩梭人家吃糕点、聊天。它谈论了女性的氏族，也谈论了深入的爱情。于老师说他不会爱，只会讲道理。既然“两个人在一起很难”，于老师在这里期待的爱情是一种真正的平等、相互理解、亲密且势均力敌的关系。明白这是一种理想主义。“唯一的自卑就是爱情”，是于先生依然正视着生命中缺失的部分，想要无限接近它。
“向上是欲望，没有欲望是下坡……”
于老师的话让一智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余秀华，喜欢的是她充满活力的样子。
然而，时间流逝，只有故事有短暂的定格。节目播出时，余秀华已与90后男友热恋并订婚。2022年的春天，于先生几乎是我朋友圈里唯一一个在献玫瑰、献爱心的人……说实话，我有点羡慕忙着核酸检测、在家办公、每天带孩子上网课。
你看，美好的生活是无法预设的，也没有答案。
所以不要害怕，就像余秀华一样，面对这种没有答案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