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暮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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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对老夫妇满足于平凡的中产阶级生活,直到他们的儿子决定去美国深造。

  • 《迟暮绝路》:绝路不绝,迟暮新生1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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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迟暮绝路

    与“送孩子去美国追梦”的老套幸福叙事不同,《迟暮绝路》聚焦于一对印度中产夫妇送孩子去美国后晚年所面临的艰辛。美国。痛苦首先来自于他们一直大力支持的儿子。丈夫是一位尽职尽责、受人尊敬的小学老师,妻子是一位虔诚善良的家庭主妇。夫妻俩住在祖屋里,坚持斋戒,不愿杀人。他们开办了一所私立学校,并竭尽全力支持儿子去美国。然而,当儿子没有去美国时,他总觉得父母的支持是有限的。去美国后,他几乎与家人断绝了联系,与父母交谈时也极其不耐烦。与儿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12岁的尼娜。尼娜活泼开朗。他经常陪伴在夫妻俩的身边,夫妻俩也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事实上,这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性别和代际之间的紧张关系,也为未来的杀手埋下了伏笔。与儿子形成鲜明对比的是,B.K.B想去美国,但当他来找丈夫给儿子打电话时,丈夫直接撕毁了他的签证申请表。更直接的痛苦随之而来。为了供儿子去美国,丈夫除了学生贷款外还借了大笔高利贷,并遭到追债人的骚扰和羞辱。有一次,一名收债人在车熄火时让她的丈夫推车,总督察救了她的丈夫。当丈夫再次遭到暴力骚扰时,他以为自己可以找到靠山,却发现总督察被“收买”了,丈夫本人也受到了更严重的骚扰。但丈夫还是忍了下来,甚至当讨债人要求他腾出祖屋时,丈夫也没有明显反抗。但当讨债人密谋对付尼娜时,丈夫却按捺不住了。他用螺丝刀结束了收债人的生命,将其拆散并扔掉,以消除证据。这就是高潮开始的地方。丈夫必须处理的第一个问题是由此产生的妻子的恐惧和不信任。虔诚的妻子连老鼠都不想杀。看到丈夫与追债人打交道后,她经常梦见自己被杀,从此再也没有和丈夫说过话。有一天,警察前来调查后,讨债人的妻子和女儿前来探望。收债人不是“好公民”,而是好父亲。妻子见到讨债人一家后,精神更加崩溃,认为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罪,失去了上帝的祝福。在妻子无形的压力下,再加上自己的精神压力,丈夫第一次选择了自首,尽管他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对于接待他的低层警察来说,他的自首就像是侦探小说里的故事。回到家后,他再也无法忍受了。此前,或许是担心妻子泄露真相,或者是妻子身体或心理承受不了,丈夫没有将尼娜的事情告诉妻子(这可能表明丈夫仍然不知道尼娜的事情)。就这么理解自己的妻子,虽然夫妻俩在生活中很亲近),但这一次他一下子就说了出来,却让妻子放下了心结,夫妻俩就站在了对立面。又是同一个战线。第二个问题是从一开始就怀疑自己丈夫的督察长。总督察一直关注追债人失踪的案件,因为这不仅关系到他的专业精神,也关系到他的工作。他或公开或私下搜集证据,劝说夫妇俩自首,但无济于事。转折点出现在首席督察和她丈夫的一次私人会面中。督察长直截了当地问到了追债人的手机在哪里,这反而让丈夫意识到了追债人手机的重要性,进而发现了督察长的秘密。总督察与一位立法院议员的妻子有染,也正是这一点,才让追债人“收买”(现在是“敲诈”)总督察。医院的会议也让丈夫与总督察意见一致。第三个问题是最紧迫的。讨债人其实只是一个马童,为不想卷入黑帮的上级讨债。这一点在影片的开头也有所体现。首领-马子-债务人之间的利益关系也形成了黑色暴力的权力结构。追债员下线后,上级开始亲自行动。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带人砸了夫妻俩的祖屋,最终让丈夫的整个战线与上级作对——在总督察的帮助下,上级虽然没有直接杀了讨债人,但他被指控谋杀并入狱。入狱期间,丈夫前来还债,搬出了祖屋,并将钥匙交给了夫妻俩心爱的尼娜。其实,“死胡同”并不是结果层面的“死胡同”,而是夫妻俩面对生活的随机性和不确定性所做出的多种选择。正是这些面对随机性的选择最终塑造了我们的现在,塑造了我们的现实。这部电影算得上动机明确、逻辑清晰、情节完整。也能引起观众的共情,最终站在自然意义上的“正义”上。之所以在这篇影评中用“夫妻”来代替“父亲”和“母亲”,也是因为电影中的夫妻关系高于亲子关系,或许电影中也应该如此。现实生活——“孩子们,我爱你们,因为我爱你们的爸爸/妈妈”。孩子确实是夫妻关系的结晶,而亲子关系则是从夫妻关系中诞生的。此外,影片还提出了一个问题。自然正义是指符合人们内心情感认同的正义,如家庭美德、社会公德等,是人性和传统共同塑造的。法律正义明确了法律的底线,具有一定的强制力。比如,危害社会公共安全等问题需要法律手段惩恶扬善。但当两者相互矛盾时,我们该如何选择呢?这是一个古老的命题。从剧中人物(甚至是法律正义的代言人)到导演,毫无疑问都选择了自然正义。导演甚至用最后的还款,让自然正义更加凸显。问题的关键在于两者在多大程度上一致,以及法律正义在执行时会如何变形。这再次体现了印度电影的“讽刺”特征。描写黑暗并不违背主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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