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讯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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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毕业后,17岁的伊万(费奥多尔·杜纳耶夫斯基FyodorDunayevsky饰)来到一家杂志社,成为了那里的通讯员。伊万虽然年轻,但他确实是一个非常冷漠的男人。他对生活中的很多事情都抱有漠不关心的态度,工作上也只是胡搅蛮缠。  在杂志上,伊万结识了一位名叫卡卡(AnastasiyaNemolyayeva饰)的女孩,两人相见并聊得很开心,两颗心十分幸福。他们紧紧靠在一起。卡蒂亚的父亲非常反对自己的女儿与这个没有上进心的年轻人在一起,于是伊万向他谎称卡蒂亚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这让这位保守的老人勃然大怒。《通讯员》上映于1986年的电影,由Karen Shakhnazarov执导,编剧 Aleksandr Borodyansky、卡连·沙赫纳扎罗夫,相关饰演分别有 Fyodor Dunayevsky、Anastasiya Nemolyayeva、Oleg Basilashvili。这部电影豆瓣8.2分,推荐观看!

  • 《通讯员》:1986《本片》苏联小伙曾预言了苏联将会解体1年前

    通讯员Курьер(1986)

      电影正式上映时的海报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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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一脸困惑地拿着长矛,女孩撅着嘴漂浮在空中,赛博朋克质感的背景上散落着几个僵尸般的少年,左下角有一只大猫角落。

      我打赌没有人能猜到这是一部青少年爱情喜剧。

      进入正片,但是《通讯员》的剧情很普通。

      男孩和女孩一见钟情。即使家人反对,他们还是想在一起。然而现实的落差却不断制造情感危机。最终,他们选择了放弃。

      但是《通讯员》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在那个特殊的时代,它用一段失败的爱情来包装苏联的社会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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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角伊万来自单亲家庭,家庭背景一般,学习成绩也一般。职业高中毕业后,他的成绩不足以上大学。他想找一份舒服的工作,但在面试现场却被拒绝了,因为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伊万回到家里蹲着,看似轻松,实则烦躁。母亲跟他说了几句话后,伊万威胁要烧毁房子,并立即拉了几张报纸到房间里放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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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看到火焰升起半人高,伊万突然发脾气,亲自将火扑灭。

    火光下的伊万妈妈

      他不是一个痴迷于战斗的人,大多数事情他都不关心。苏联老学究称他为“愚蠢的虚无主义者”,莫斯科街头还有一帮这样的青少年。

      成为记者后,伊万大部分时间都踩着滑板在街上闲逛,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他的女神卡佳。

      卡佳有着金发碧眼,双腿修长,会唱歌会弹钢琴,刚刚考入俄罗斯排名第一的莫斯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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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颜值到实力,她和伊万根本不是对手。但被大长腿吸引的男孩还是对他发起了猛烈的攻击,先是直接夸奖,然后撒谎装逼,最后以“我不”的嬉皮态度应对卡嘉父亲的拳打脚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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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乖巧的女孩往往会爱上叛逆的男孩,卡嘉也不例外。她只见过伊万两次,就愉快地和他约会了。

      但事实上,他们没有任何共同点。卡嘉在文化圈的有钱亲朋好友让伊万感到自卑。

      伊万越不自信,表现得越傲慢,不自觉地用谎言作为保护膜。

      有一次,当卡嘉的父亲严令伊万不得再与女儿接触时,他惊慌失措地谎称卡嘉怀孕了,他会“抬起高贵的头颅”,对她负责到底。

      这场闹剧的解决逻辑堪比赫鲁晓夫对玉米的痴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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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的卡甲要求伊万立即给他们找个地方躺下,并创造出那个还不存在的孩子。

      可惜那天公园里生孩子的情侣太多了。伊万和卡嘉去地窖偷情,但很快就被进来的热心市民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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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市民骂他们“无耻”、“搞乱男女关系”。卡蒂亚感到羞愧,完全清醒了。

      她冲出大门,边跑边对伊万大喊:“都是你的错!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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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稀里糊涂的青春爱情至今无法挽回,荒诞的现实戳破了粉色的泡沫。恋人们终于识破了自己幻想中的完美伴侣,随之而来的是极度的失望。

      一个人一旦面对现实世界而没有想象力的帮助,就很容易崩溃、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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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无论幸运还是不幸,这种失望都会消退。

      在20世纪80年代末的苏联,不难找到《孤独的心》的新替代者。大宗快速解决方案之一是大宗商品。

      当伊万爱上卡佳时,苏联已经开始慢慢解体。

      各种西方商品的涌入,既是解放,又是侵略。它们占据了酷年轻人的生活,以至于“自我”变成了可以买、可以穿的东西。

      滑板、嘻哈、迪斯科、电子音乐,时尚的进口产品令人兴奋,却反映出当地的落后。

      在电影的片头字幕中,两名舞者在莫斯科郊外一处废弃的建筑工地上机械地扭动舞蹈。震惊是自然的,但环境和穿搭也让人心酸。

    我就问,你见过这么硬的Popping吗

    通讯员

      故事背景与现实平行,时间设定在1986年。当时《共青团真理报》第一次提到平克·弗洛伊德,苏联人刚刚能够合法购买齐柏林飞艇乐队的磁带。

      这个一直被称为最先进国家的国家突然发现了自己的落后。

      据说当时最流行的一个笑话把苏联比作一列跑到铁轨尽头的火车,火车上的每个领导人都有自己的对策。

      斯大林下令枪杀司机和售票员。赫鲁晓夫立即站出来为这两个可怜人平反。勃列日涅夫猛烈地关上窗帘,命令大家左右晃动火车,制造出正常运行的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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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尔巴乔夫,他拉开窗帘,探出身子大喊:前面没有路了!前面已经没有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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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俄罗斯发行量最大的报纸《共青团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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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片中伊万的家庭背景也暗指了苏联与西方世界之间的微妙关系。

      故事一开始,父亲就出轨了,离婚后,他带着时尚小妞去西方世界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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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亲被抛在了身后,就像典型的俄罗斯小说女主角:流泪、坚持、同情他人、背诵诗歌。

    旧爱与新爱的残酷对比

      但选择保守其实和选择激进是一样的。他们都回避根本问题,拒绝解决危机。

      普希金的诗很有力量,还不如漂亮姑娘身上的法式印花套装。最终老大哥没有输给欧美,而是输给了消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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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资本主义利用了目录的空档,为整辆车打开了车道开关。苏联人,无论新老,都分道扬镳,要么失去了金钱,要么失去了精神。

    毕竟,没有人能免受目录的破坏力的影响。

      以片中卡嘉的作家父亲为例。

      这个男人虽然是铁杆苏联男人,充满了社会主义价值观,但他刚出场的时候却穿着全套阿迪达斯。他的女儿也不例外。他们胸前的三叶草标志比金发还要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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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Katya(上)和Katya的父亲(下),阿迪达斯承包了家里的衣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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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看衣服,伊万和卡甲根本不像生活在同一个时代的人。

      事实也证明,穿上德国潮牌的苏联女孩,不会再被“看电影+吃冰淇淋”的约会模式所感动。

      卡甲想要的是“与众不同”,但伊万口袋里只有100块钱能做什么呢?

    情侣们都熟悉的死亡测验

      “去豹洞?”伊万提议道。

      那是他小时候玩耍的海滩,他的精神家园。传说马戏团里逃跑的豹子经常出没在那里,留下爪印,但从来没有人见过豹子的真身。

    和爱人一起等待想象中的豹子,多么浪漫。

      但卡嘉却很疑惑。当他到达“豹洞”时,既看不到“豹”,也找不到“洞”。他以为这又是伊万的套路,于是转身就走。

      她不知道这对于一个男孩来说意味着什么,她只想去看下一场比赛,喝点酒,聊聊。

      《豹子洞》中,卡嘉的背影让伊万感到压抑。他低下头,走了两步,然后坐在地上,手里握着沙子,看着它们从指间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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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半身的平静换成了上半身的清醒。伊万突然意识到,他所做的很多事情都只是父母、哥们和女孩们的搞笑剧。

    真正的伊万只想待在“豹洞”里,守护着爪印,等待猛兽出现,然后像猎人一样捕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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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就应该简单,没有选择的约会地点、薪资水平,更没有对未来的规划,空谈理想。

      当然,经过短暂的沉思,伊万又去迪厅、追女孩、玩滑板了。这是荷尔蒙决定的,不接受反驳。

    然而,与《豹子洞》的邂逅打破了伊万的旧苏联世界与卡甲的新西化世界之间虚假的和谐。

      歌中所唱的大爱无非就是现实中的那样。

      分手前的倒数第二天晚上,伊万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己走进一栋混凝土房子,房子中央有一尊父亲的半身像。乍一看,他很像某位苏联领导人。

      “你好吗,伙计?”半身像问伊万。伊万想了想,点头说道:“一切都好。”

      但从梦中醒来后,他选择了参军,决定离开一切都还好的生活。

      1986年世纪末,卡甲与伊万告别。心灰意冷的男孩准备离开,却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苦苦追寻,却离自己最初的理想越来越远。

      他们的愤怒、困惑和困惑,就像一个预言,指向5年后分崩离析的前夕;

      不知道礼堂里有多少苏联人明白这个爱情寓言。

      他们会猜到,再过5年,1991年的圣诞节,一场巨变会重演这个结局吗?

      在失败的1986年,最终以一段分手爱情寓言结束。故事里的男孩和女孩相爱了短短几个月,但从始至终他们连手都没有牵过。

      他们对性的渴望和无奈,让我想起了同年早些时候苏联的另一句流行话:“苏联没有性”。

      同样在1986年6月,一名居住在列宁格勒(圣彼得堡)的苏联妇女和一名居住在波士顿的美国妇女开始通过卫星连接在电视节目上聊天。

      过程中,一位美国女士问一位苏联女士:我们国家很多电视广告都有“性”,你有这个问题吗?

      妇联委员柳德米拉·伊万诺娃此时刚刚拿起话筒,立即回复:

      “在苏联我们没有性生活......”

    Lyudmila伊万诺娃,图片来源Google

      其实她话还没说完,观众们就已经笑了。

      主持人弗拉基米尔·波斯纳强行打断,转移话题,假装什么都没发生。但在场的苏联女性、大洋彼岸的美国女性、两国的东道主、以及在节目后面等待的领导人,都没有一个人懒得去问伊万诺娃被覆盖的后半句话。被噪音吵醒了。

      她想说的是——“在苏联,我们没有性,我们有爱”。

      可她太傻了,谁知道在80年代后期的社会,人们一听到“性”,就再也听不到“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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