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牙游戏

  • 纪录片
  • 威廉王子Ian Stevenson
  • 112分钟
  •   非洲象已不足40万头,而中国是第一大非法象牙消费市场。为打击非法象牙交易,一连串行动展开,致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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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洲象已不足40万头,而中国是第一大非法象牙消费市场。为打击非法象牙交易,一连串行动展开,致力保育非洲的野生动物。

  • 《象牙游戏》:关于本片和调查员的一些事1年前

    首先,剧情简介中非洲象的数量存在一些问题。非洲象的数量不少于40万头(忘了电影是不是这样介绍的)。2016年泛非调查数据为范围,部分地区不允许GEC团队调查。他们估计的数字要大得多,可能超过40万头(报告的数据表述更复杂)。其他来源的数据,如IUCN,也有超过40万头。另外,我们这里说的是草原象。目前仍有约15万头非洲森林象。亚洲象的数量比森林象少得多。为什么前者濒危而后者极度濒危?事实上,这些数字主要表达了灭绝的趋势和风险。非洲象数量下降过快,栖息地被侵占,偷猎现象严重。如果不加倍重视、不投入保护,后果将非常严重。

    对于实际数字的估计,很难说哪个文献或报告更可靠。数大象是非常困难的。可能的区间越大,就越接近现实。草原象主要分布在非洲南部,约占总数的70%。不过,很多大象会跨境迁徙,一些国家会选择在本国大象最多的时期进行普查,以增加本国的数量。大象的数量越多,密度越高,人们可以利用的大象就越多,比如获得更多的资金或者出售野生大象。

    当我就大象问题接受采访时,我总是强调数字不应该出现在文本中,因为人们从不引用来源。但记者和编辑最终添加了未引用的数字,好像这会让文本更加专业。数字和相关表达往往是获得最多流量的形式。

    关于这部纪录片,2017年初我看的时候,我就想为什么有的“坏人”脸上有马赛克,而有的“坏人”却没有。当时我想,马赛克可能是真实的偷拍镜头,而没有拍摄的则是演员和“人造”场景。看完之后,这部电影给我留下了一种莫名的悔恨感。

    我很想知道,这部电影是一部什么样的纪录片,它有多少真实性?它所获得的奖项以及该类别中的其他电影应该不言而喻。

    因为持续关注大象问题的方方面面,我接触到了一些活跃在一线十多年、几十年的调查人员,以及一些纯粹关心动物问题的人士。其中一位告诉我,有关东南亚电影的信息是从别人那里窃取的,而一些国家(包括中国)的突袭并没有发生。

    象牙游戏

    另一位纪录片制片人评论说,为了展示象牙非法贸易的链条,不需要呈现真实事件。而这种纪录片的结局就是给人一种积极向上的感觉,这是虚伪的。

    我突然意识到矫揉造作从何而来,我先入为主地把它当作一部纪录片。事实上,它并不能反映真实的非法贸易调查,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迎合观众、迎合法官。比如我认识的调查人员,不想被曝光,造成个人形象,这只会让调查变得更加困难。调查是一群人在幕后工作、常年密切关注的工作。政治家往往是出现的人。那些追求真正改变的人和那些塑造自己形象的人的言论和关注点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的人都可以在影片中看到。

    象牙游戏

    非法产业怎样才能有积极的一面和美好的结局呢?武器、毒品、人口贸易或其他犯罪会结束吗?野生动物犯罪也是一样,业内人士不会放过利用自然资源快速赚钱的机会,为了钱他们会不择手段。

    在非法贸易和刑事侦查活动中,人们很难看到积极的一面,因为它们是持续性的。即使有,也是非常短暂的。许多调查持续了十几年,有无数人的协助,信息的积累只是可以向外界展示的短期结果。我也经常收到10年前的信息,试图做出一些贡献,找到一些线索,但很难添加更多的信息。

    希望是为大众制造的,很难触及现实的人。希望能带来传播和资金。正如一些大企业家声称要解决人象冲突和象牙问题,一些组织声称要消除整个网络中的非法动物产品贸易,这些都是虚伪的,他们对这个行业不了解。人象冲突和非法贸易不会消失。

    关于影片的片名,影片使用了“游戏”或者“战斗”这样的词,“游戏”是从罪犯的角度,“战斗”是从侦查员的角度。对于政策制定者来说,更合适的词可能是“实验性”。由于政策或行动的影响在很大程度上是未知的且短暂的,全面禁止贸易不一定能保护大象并减少偷猎。一项政策的影响极其复杂,而且可能只持续几年。只是在不法商人眼里,这就像一场游戏。任何政策制定都被视为需要破解的“游戏”的一部分。他们非常善于寻找漏洞,因为他们常年徘徊在法律脚下。调查人员需要比犯罪分子更多的精力和物力才能了解前者精心设计和隐藏的路径。

    为了追求真理,人们需要付出很多,物质、精力甚至生命。公众不容易了解大象或任何濒危动物的行业问题。如果不是日常常年的关注,到第一线去调查,把文献和公认的圈子作为可信的信息来源,人们将无法获得真实的信息,而不仅仅是什么媒体已经处理了,行业希望人们看到的东西。

    作为一名调查员,我逐渐明白了这些事情。我不再关注媒体的言论、公众方面的问题、意识传播的内容。偶尔的关注总是让我感到不舒服。我想要来自行业的信息,真实的信息。多年的关注,让我认识了一些我认为纯洁的人。我可以在为他们做研究的同时获取信息,这样我就可以不断地获取行业内的真实信息,这样我在有疑问的时候就可以得到答案。

    很多人问我如何参与志愿服务和帮助大象。我的回答无一例外是我了解大象、热爱它们、并坚持不懈。如果你有真正的热爱并真诚地致力于这些工作,你会在理解的过程中发现你可以做出贡献的领域。没有捷径!如果是为了塑造形象和自身利益,人是不可能坚持下去的。如果你不懂,自然就找不到合适的平台。另外需要说明的是,我所接触到的志愿者工作没有任何物质回报,也不需要支付巨额费用。如果不了解互惠互利的程度,就无法坚持下去。我十年来一直关注动物保护和大象,并一直在做志愿者。没有人支持我的任何项目。全年无收入。只有自我满足,对自我坚持的认可。了解更多关于大象的知识让我很高兴。

    获取信息非常困难,这就是为什么不当使用他人的信息是一件坏事。有些信息是一线人员经过多年调查才获得的。一旦泄露,可能会有很多人和线人受到牵连。可能需要很长时间去跟进,寻找新的切入点来重新建立信任。调查工作并不是聊天、收集信息那么简单。就像面对面见面并根据预设问题进行交谈一样简单。这种沟通可能会持续很多年。没有足够的知识、信息,只会毁掉整个团队前期的工作。在那些不发达国家,不法商贩不仅仅参与野生动物的非法贸易,他们进行一切可以赚钱的非法活动,而且很多人都有着天上的背景,而不仅仅是某些部门的负责人。因此,对此类纪录片进行艺术处理可能是一件好事,保护那些真正的调查作品。

    在调查圈子里,我也收到过一些邀请,比如去刚果民主共和国等国家调查非法贸易。经过这么多年的志愿者工作,当我终于有机会获得一个项目时,我感到非常高兴。但我对这些项目方的背景也很敏感。我要知道,人们只关注动物问题和真相,不​​会不当使用信息,比如抹黑别国、伤害当地人。然而,我最终没有获得这些组织的认可。我宁愿一直做志愿者,没有收入,也不愿帮助我不认识的人。

    因为我不太关注网络,大多数时候我只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很多事情都是很晚才知道的。当然,我不想参与时事讨论。当朋友提到黄的大象项目和某件事时,我知道网络上已经引起了热烈的讨论。我还发现黄已经被塑造成青年领袖了。前几天看到赛雷花锦的视频,视频已经发布好几个月了。

    事件双方,互不相识。我只从真正的内部人士、我完全信任的人那里听到消息。也正是因为我一直关注大象,关注非法贸易,参与过志愿调查,所以我想把我所知道的写出来。

    对于黄在国外的言论,我听到的是非常客气的,说他致力于塑造一个与他所做的不符的形象。对于赛雷视频中批评的NGO,我也有一些同情,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在NGO做志愿者,但从未加入过任何组织。我更关心项目本身而不是组织。如果目的纯粹的话,我会愿意帮忙。国内很多新兴产业正处于快速发展阶段并逐渐被大众认可,虚假信息盛行。在公益行业,功利心很强的人很容易遭到抵制。我相信,有很多员工或志愿者在不知不觉中,以公益为名,目的不纯,为这些组织提供了帮助,甚至对其进行抹黑。还有很多志愿者付出了很多费用。这些事情不可能一朝一夕就能解决。

    关于中南坞,2015年申请肯尼亚科研实习时曾短暂关注过他们。当时我以为他们只是一个做志愿旅游的组织(这种项目在西方很流行),目标小组是间隔年的学生。我一直没有足够的积蓄来参加这样的项目,所以我总是单独申请科研和实习的大象项目。我认为中南坞对保护工作的参与程度很低,其作用类似于旅游中介平台。该领域在国内尚属空缺。如果参与者降低期望值,将项目视为旅游加志愿者体验,而项目方脱下伪装,去掉项目与参与者“简历”之间的联系,或许皆大欢喜。

    最后我想提一下我反复强调的问题:动物保护(保育)远比研究项目困难。保护,一个听起来如此简单的词,听起来就像社区工作一样简单(社区工作同样复杂)。这就是为什么它很容易影响别人。这实际上是非常困难的。保护需要持续不断地进行,工程的结束没有终点。就像研究一样,必须基于研究方法、分析数据、面对多个利益群体。它是一门混合了动物学、生态学、社会学等多个方面的复杂学科。保护可以说是基于众多研究项目的长期社区工作。而媒体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相比之下,研究是纯粹、客观的,时间和资金有限,并且可以集中于一小部分保护问题。

    那么,非动物研究背景的人或机构如何做好动物保护工作呢?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与研究机构长期合作。因此,想要成为保护志愿者的人必须特别关注NGO是否与真正的研究机构有深入的合作。

    关于抹黑等其他问题,我没有研究,也没有看过中南无的任何文字,更没有看色情的朋友圈(我已经忘记怎么加他了)。因为那些不是我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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